在本篇正文开始之前的提醒!!!本文会含有大量的剧透,强烈建议品读过武吹之后在进行阅读。
距离“部长失格”(上)篇发出去已经一段时间了,非常感谢大家对笔者的支持和喜爱,在本篇文章中,我会接续上篇的内容,继续探讨有关于部长失格的一切。尽可能的深入每一位参与者的视角,探究他们的行为和动机,以及整个事件想要探讨的核心与背后隐喻。
目录
上篇
- 前奏:“久五逆流”
- 北宇治政体分析
- 府赛选拔:实力至上还是全国金至上?
- 奏的分析:关西事变,谁的错误?
- 部长失格
下篇
- 泷派与黄派,还有明日香
- 爱的抱抱
尾篇
- 黑江真由的内心
泷派与黄派,还有明日香
在前两节中,我们已经大概了解了奏和丽奈的想法,而在关西事变后,社团分裂成了两派,一派人支持久美子,另一派人支持泷升。我就以这个差别将他们分为了泷派和黄派,这个分类略显肤浅了,因此同属于支持久美子的两位黄派人员的想法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只是他们都支持久美子进行独奏而已。
黄派
我们首先来介绍黄派,黄派的人群画像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他们中的大多数是一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一小部分是三年级的学生。前者的代表人物为深町须美子、平沼诗织和叶加濑美千留;后者的代表人物则是奏、小绿和秀一。二者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对泷升的决定存在质疑。
单纯黄派
首先是以三位质疑泷升的二年级生为代表的单纯黄派。他们支持久美子并不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他们不认为真由吹的比久美子好,而站在私人感情的角度,又希望为社团辛苦操劳的久美子部长能够得到soli的荣耀罢了。与此同时,如同美玲所说,一二年级生们没有经历过泷老师将北宇治从一个弱小学校变成全国强校,因此相比于深深信仰着泷升的三年生来说,他们并没有那么的信任泷升。他们不知道在久一年北宇治为了推行实力至上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因此也没有对实力至上那么的坚持。在各位深思熟虑的吹学家看来,这种想法的确是肤浅而幼稚的,但不要忘记了,北宇治的各位吹奏部员正处在青春期的年纪,他们热情洋溢,充满干劲,但也容易热血上头,难以做出理性的判断。如同小号独奏时优子之于香织,北宇治的低年生们希望自己尊敬的前辈能够soli是理所当然的。但事实上,他们缺乏合理理由的不满让社团分裂,可以说是关西事变的根源也不为过,称他们为“单纯的黄派”是很合适的。他们就是整个事件的背景环境,站在读者的视角,各位可以指责他们不顾全大局,但他们就代表了大多数人,因自身的认知水平不足,和所处的位置有所局限,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而作为身处局中的诸位主角,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些人,清晰地反映出了各位主角的性格和立场。
深思熟虑的黄派
与单纯黄派不同的是,另一部分支持久美子的人进行了深入的思考,清楚的分析了利弊,最后选择了支持久美子,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奏和绿。
他们的观点由四条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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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黄派们是客观存在的,他们对泷老师的信任程度较低,他们对久美子的无脑支持导致了只要真由当选,就会有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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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号独奏事件不同的是,久美子与真由的实力差距非常小,武田在文中借诸多角色之口一直在强调:二者更多的是演奏风格的区别。因此这很难通过让她们当众独奏解决问题的,如果真这么做了,因为久美子的威望,她的票数也一定是压倒性的。为社团辛勤操劳的、人望极高的部长和刚刚加入社团、举目无亲的转学生,谁会得到更多的支持一目了然。因此想要通过实力差距说服单纯黄派是很困难的,同时,如同之前所说,二者之间微弱的实力差距难以弥补社团氛围割裂带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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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些原因,真由本人是不愿意担任soli的(不得不说这是非常正常的),选择让久美子登场同时顾及了双方的感受,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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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派们支持的并不是真由独奏,而只是泷升的观点罢了,只要泷升决定选择久美子,如同京都府赛和全国大赛一样,就能达成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人都满意的结局。
其中在关西事变后,绿与丽奈有一场很有意思的讨论。在绿表示支持久美子之后,丽奈提出了质问“把社内团结放在实力之前要不得吧”。同奏一样,小绿也直接指出了这是泷升的问题,”如果泷老师能协调好就没那么多事了“。这里的协调好有着双重的含义:第一点是,泷升可以考虑人际关系对吹奏的影响,向黄派妥协,选择久美子担任soli,尽管这样完全抛弃了实力至上,但这是维护全国金至上做出的必要牺牲;而另一点是,泷升也可以坚持自己的看法选择真由,但他也必须理解单纯黄派的不满,提前做出一些预防的措施,而不能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放任社团分裂。面对绿的回应,一向维护泷升的丽奈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而将矛头指向真由,称”真由不愿意担任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而绿则认为指责真由是完全没必要的,在这样的争论中,久美子得出了“好像谁都没错”的尴尬结论。
相较于前面的单纯黄派,他们的意见的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至于这种想法正不正确,各位肯定各有看法,但他们有着清晰完整的逻辑,这已经超过大部分人了。
秀一与久美子
秀一虽然也是黄派,但他所处的角度与绿也有所不同。在前两年的故事中,秀一对丽奈好像一直有些惧怕,“恐高症”似乎成了我们对他的刻板印象。但在丽奈训斥了长号声部的后辈之后,秀一直接在干部会议上向丽奈提出了抗议。这次他与丽奈针锋相对,丽奈认为秀一总是在做好人,而把反派的任务交给她;而秀一则认为丽奈完全就是在乱发脾气罢了。
在这段对话中,秀一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尽力在维护社团的和谐,他是温和的,完全是丽奈的反面。秀一的观点是,丽奈维护泷老师是没有错的,让顾问的意见顺利执行本就是三位干部的工作,但丽奈做的太过火了,她好像完全被冲昏了头脑。大家一股脑地发泄对泷升的不满让她不知所措,她四处发脾气,让所有人都不快。此外我坚定地认为,秀一支持久美子也是怀有私心的,他不愿意看到久美子这样处于舆论漩涡的中心,同时也希望着久美子能在大赛上担任合奏。
秀一很适合副部长这个职位,坦白来说,这次的事件的确是丽奈过于激进,但丽奈这样的充满激情的严师也是必要的,如果吹奏部全权换成秀一主持大局,那氛围会不可避免地变得松懈、散漫。因此,二者几乎必定是一个对立的关系,如同优子的设想,严格的领队主持大局,温柔的副部长安抚大家,部长在中间调和他们二位。这次两人的冲突在笔者看来完全是正面的,既然领队走上了过于激进的路线,而部长又碍于自己处于事件中心不好提出意见,那副部长就应该挺身而出说出大家的诉求。非常精彩,秀一!
久美子本人当然也是黄派(这么说好像有点怪怪的)。我认为武田对久美子的塑造是成功的。一个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在巨大的责任面前还略显稚嫩的高中生;一个即使知道正确的事情应该是什么样的,却还是拗不过自己内心执念的孩子;一个在向成熟一步步迈进,却还是会在很多事情上做不到最好的部长。这下又要重复老生常谈的话题了,京吹每一个角色都有着自己的缺点,但他们也只是高中生,一群未成年的的孩子啊,就如同蝴蝶飞不过沧海,又有谁忍心责怪呢?
但残忍的笔者不会轻易放过久美子的,我会认真的论述她的行为动机,并提出她怎样能做得更好。
- 首先,在我们的前奏“久五逆流”中,就出现了久美子久三年最令人难受的行为——她明明知道问题是什么,却不愿意出手解决。在久五逆流中,明知道社团已经暗流涌动,有很多新生想要退部,但久美子却在安慰了沙里之后什么也没做。比如最基本的,她可以找想要退部的新生谈谈心,或者在部内公开讲话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乃至于向下布置任务,让各位声部首席注意一下部员的心情,这都是能缓解矛盾的办法,但她什么也没有做。我认为的最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武田写崩了,她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些细节。同理还有我们在上篇中提到的,久美子在知道了泷老师为什么选择雀不选择皋月后,没有向提出了这个疑问的美玲解释。武田可能把这些部分省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明明是能最好的展现久美子作为部长的魅力和能力的时刻,至少比已经听了无数遍的都非常相似的赛前讲话精彩多了。
- 在关西大赛部门氛围割裂的时刻,她模棱两可夹杂私心的态度让事情雪上加霜。在关西选拔结束之后,部内一下分裂为两派,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糟糕,在这种时刻,谁能够最大程度的扭转危机呢?就是久美子本人。如今结果已经发布,真由在关西大会出场已经板上钉钉,想让泷升改口让久美子soli是不大可能的,因为这会极大的损害顾问的威信。既然如此,作为部长的久美子不应该整理情绪,号召大家接受选拔结果,认真训练吗?但久美子内心的不甘更胜一筹,她没有作为部门威望最高者应有的宽阔胸襟,她没有在大家面前表露态度,但也没有向真由送上祝福。实话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的不甘甚至是对选拔结果的不满,这无疑让单纯黄派们更为部长感到气愤,社团氛围更加糟糕。之前久一年的香织永远失去了solo的机会,但久美子完全可以收敛情绪,继续沉淀,在全国大会上夺回soli,我不明白这次失去soli为什么能对她打击如此之大,以至于连作为部长应尽的职责都做不到了。
- 在明日香的家中,久美子与明日香和香织有进行了一番有趣的对话,在这段对话中,久美子第一次完整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可这样我是搞不清小久你烦恼的点在哪里。既然转校生说想放弃选拔就让她去呗?solo的问题完美解决,直接happy end,不是皆大欢喜吗?」
「不是吧,问题大的去了。让有实力的人放弃选拔什么的。」
「可这不是她本人自愿的吗?既然对比赛没所谓,那solo对她而言有何意义。小久你solo就万事解决了。还是说想挽留转校生是出于你自己的‘自尊’而已?」
明日香的一针见血让久美子喉咙抽动了一下。这种按在身上的压迫感好久没体验过了,十分怀念,虽然一如既往还不上口就是了。
香织看久美子沉默,看不过去训了下明日香。
「别欺负后辈啊。」
「又没欺负——」
「你不都说那种话了吗……黄前同学也是,别全听进去哦?虽然明日香说的听着有道理,但到实际还有很多可以说的。」
「切~~,我明明就那么认真。」
「好好,吃你的曲奇暂时别说话。」
香织把曲子罐递到明日香面前,明日香也听她话吃起来。看着明日香的香织,眼神是多么慈爱,见这种难以言表的气氛,久美子浑身不自在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黄前同学是想和转校生公平竞争对吧?所以既然选拔的结果是她而不是自己,就接受了对吧?」
听到香织的话,久美子大大点头。「经历过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明日香开玩笑地说。
「可周围人对此不接受,转校生本人也没有solo的意愿。所以黄前同学是不是就想做点什么?」
「是的。」
「那黄前同学该做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吗?拼命练习在实力上超过转校生,然后把自己想法好好说出来……把自己的想法跟部员说了吗?」
问说没说,当然是没说。今年演奏水平提高了,而丽奈专注在如何提升大家气势上。久美子至今还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过。
「说到底,小久你究竟想怎么做?」
明日香一边吃着曲奇一边说。杯里的茶水倒映出自己懦弱的样子。
「我……我可能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但我真的希望毕业时吹奏部能让大家留下美好的回忆。不想谁当恶人或替罪羔羊。重新想想为何要参加比赛,如果只为了结果感觉上有些奇怪。当然想拿全国金,但我想以大家都接受的形式去取得金奖。」
和丽奈想法相出入,肯定是因为自己理解的社团和丽奈理解的不同,价值观上的不同。
红框眼镜后方,明日香的眼睛闪了一下。
「泷之所以执着于结果,是为了增强自己对周围的控制力。取得好结果,不论是家长、学校、学生亦或自身都会更信任自己。由此要求努力练习的气氛就成为了一种正论。」
气氛。这个词语以前夏纪也说过。而当上部长后,久美子也切身体会到了这点。在集体中,气氛是必要的,而知名指导者都擅长塑造那样的气氛。
「刚才小久你不是说了,泷今年优柔寡断吗。」
「是的。」
「但这是人之常情哦。泷也是人,自然就要烦恼和迷茫。他刚来北宇治时在处理人际关系上的表现相当幼稚。不过还是年轻老师,也不能要求太多。」
「前辈,原来你以前这么想的吗。」
「所以老师的不足,就要我们去补齐。不过泷那样也行,毕竟没有无缺点的顾问,人无完人嘛。」
明日香的口吻很冷静,她黑曜石般的眼睛和高中时并无二致。对泷升作为教师的评价是客观的,所以久美子认同她的观点。
明日香轻轻弹了下杯子。
「如果讨论为何泷要把我们带去全国,是因为他是努力的人。部员们的命运在自己手上,所以泷每天都很拼命为了大家而努力啊。」
如她所说。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为何之前自己一直没明白呢。为自己的无知而喉咙发热颤抖。他每天那么早去办公室,热心研究其他学校的演奏,即便会增加自己的负担也增加选拔的次数,全部都是为了社团。
久美子轻轻按着眼睛。担心失去容身之地的恐惧蒙蔽了自己的双眼,而无视了本应相信的泷早已给出的答案。
在这段谈话中很有趣的一点是,香织对久美子的点评是:“黄前同学是想和转校生公平竞争对吧?所以既然选拔的结果是她而不是自己,就接受了对吧?”事实上久美子真的接受了吗?如果认真观察了久美子从关西选拔之后的做法,很难得出她接受了自己输给真由这件事的结论。她要是真的接受了真由的当选,那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对丽奈说出“这次我无法完全信任泷老师”的呢?她应该表示接受并尊重泷老师的选择,支持真由关西赛的soli才对吧。然而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放任部内对泷升的怀疑满天飞,因此在笔者看来,她其实没有接受自己的失败,而一直心有不甘,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真由,但她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也并没有意识到对自己的支持者放任不管对社团是有害的,双重因素的影响下,她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另一个很有趣的一点是,这句话是由香织说出来的,她打断了明日香的话。私以为,香织已经看透了久美子的内心,也预料到了明日香估计会毫不留情指出久美子作为部长的失职,因此打断了明日香,采取了更温和的说法,让久美子没有那么窘迫,真是温柔的小号手啊。
在两位前辈的帮助下,久美子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要光明正大的打败真由,得到泷升的认可,这就是解决当下困境最好的办法。这坚定的信念好像让我看到了不会认输的丽奈。
总结一下,在关西选拔之后,久美子被突如其来的失败冲昏了头脑,与之前她解决的所有事件不同,这一次是她自己站在漩涡的中心。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了小奏的分析之后,她一时间陷入了迷茫,虽心怀对落选的不甘,但碍于部长的身份,她也羞于表达对泷升的不信任,实力至上的北宇治的部长怎么能对选上的不是自己表示质疑呢?在纠结中,久美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她陷入长时间的自我思考,什么也没有做。久美子坚定的想要战胜真由的信念是值得赞赏的,但身为部长她放任社团的氛围变得糟糕也是事实。
所以,部长好像真的失格了,但与丽奈所言的失格并非同一含义。我完全支持久美子对泷升决定的质疑,她既对自己的落选感到苦呀西,又对泷升选择讨好大赛感到难过。但是对下,部长的维稳工作还是应该做好。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在关西选拔之后,迅速冷静下来,稳住大家的情绪;同时也稳住不停爆发丽奈,然后把自己的困惑与泷升探讨,“什么是泷老师想要的音乐,什么为了讨好大赛做的妥协.”。但这对一个身处漩涡中心的高中生来说,的确强人所难了。“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又有谁忍心责怪呢?”
在上文中还包含了明日香对泷升的锐评,但有泷升的想法我们之前已经分析过了,因此就不再多做赘述了。再次强调,笔者喜欢着北宇治的每一个角色,虽然久美子部长的表现不是很完美,但这样的青春经历是很现实的,以上的分析都不是对角色的恶意攻击,如果你不认可把我的观点,我们都可以在评论区讨论。
泷派
相比于支持久美子的部员,支持泷升的人得到的笔墨描写就少了太多了。除了丽奈和被武田再一次安在工具人位置上的叶月之外,其他的泷派连名字都没有。泷派的画像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他们大多都是三年级的学生,完整的经历了泷升将北宇治从府赛铜奖带到全国大赛的奇迹,因此他们对泷升的实力深信不疑,完完全全的支持泷升的实力至上主义。可惜于武田少的可怜的笔墨,以上就是我们对泷派仅有的了解了。
话到此处又有一个疑问产生了,泷派是完完全全的正派,在社团活动中支持水平更高的顾问老师的决定肯定是没有错的,他们怎么会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呢?问题还是出在沟通方式上。首先就是丽奈,她实在是太急躁了,她完全可以耐心的说服大家接受泷升的决定,但她对泷升的质疑基本是零容忍,四处开炮,惹得大家都更加不快。而泷升更是全程没有任何描写表明他知道大家的不满,这真的很离谱。一个社团中,干部和普通部员的沟通做的很差,社团成员和顾问的沟通做的也很差,这不出乱子才是奇怪的了吧。他们完全对单纯黄派放任不管,或者仅仅是大加斥责,这除了激化矛盾没有任何用处,头脑中完全没有对当下局面清晰的认知,对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没有概念,这就是泷派在书中一直表现得节节败退的原因。如果他们能与大家积极沟通,安抚不满的成员,让部门氛围恢复如常,泷升坚持让表现更好的真由登场也没什么问题了。
爱的抱抱
爱的抱抱真是这个糟糕而混乱的事件中一个温馨的救赎,这简直是我能想到的最符合高中生这个年纪的浪漫结局了,一些读者可能认为这个结局略显仓促,但正所谓“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嘻嘻),一对吵架了的好友和好并不需要什么逻辑严谨的理由,也不需要客观的论证到底是谁错了,一个拥抱,几句温柔的话语,就足够了。(唯一有一些遗憾的是,如果是丽奈主动就更好了!)
结语
那我们有关于整个部长失格的故事就全部讲完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事件呢?虽然在矛盾爆发之后,任何一方的让步都能让麻烦缓解,他们都能做到更好,但他们也有着自己不能让步的的理由。丽奈依然坚定的支持着老师,即使要与全世界为敌,久美子在三年的回避退让之后终于坚定的想要战胜强敌,追求自己想要的那个soli。青春总有遗憾,没有人能够做到完美的。至少在他们老去之后回忆起自己的青葱岁月,有过激烈的争吵,也有合奏的欢笑;有过不被理解的失意和失败的苦涩,也有拿下全国金奖的骄傲,还有永远种在北宇治院中的那一棵樱花树。
北宇治的故事讲完了,接下来的镜头要给到清良的温柔奏者了。